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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的。
“吃一堑，长一智。像你这样蠢到家的还真不多。”聂秋水看着我道。
我差点害了孩子，如今害的黄泉没了五百年的修为。我忍不住的哭了起来，自己为什么这么无能？
聂秋水后面说的我已经听不进去了，是聂辰和聂远将我送回了房间。而黄泉留下来和聂秋水说着什么。
不用听也好，至少不会觉得自己像是个煞笔。
“师妹，事情还要挽回的余地。你就不要多想了啊……”聂辰拍了拍我的肩膀安慰着我。
我抬头看着他有些无助：“师叔，你为什么也不愿意帮我。”
聂辰当然知道我说的是什么事情，他轻叹了一口坐在我的旁边笑了笑：“我当然想帮你，我可就你这么一个师妹。可是我妈用李萌的命逼我。师妹，黄泉不会死，但李萌会……”
聂辰的解释让我很无力，我躺在床上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我到底害了多少人？
“你也不用灰心，姑姑特立独行，谁的话都听不进去。但也言出必行，从不骗人，她说了会保你剩下孩子就一定会保你生下孩子。”一边站了很久的聂远突然开口道。
我深深的觉得无力，转头看着聂远道：“黄泉的鬼丹在你身上。”
聂远犹豫了一点，还是点了点头：“我以后会还给他的。”
我一个字都不信，我并不讨厌聂远，甚至有点同情他。但如果没有他，黄泉不会失去一半的鬼丹。
我死死的盯着聂远，然而，聂辰却挡在我的面前，将聂远护在身后：“小溪，燕森是在骗你。但你又怎么知道黄泉就不是在骗你？”
我转头看着聂辰笑道：“骗我？你们谁不是在骗我？黄泉骗我，为了我肚子里的孩子拿掉自己一半的鬼丹？聂辰，你到底还是不是我认识的那个聂辰了？”
聂辰有点急了，丝毫没有往日的风度：“你怎么还是这么蠢？是，我妈做的不厚道，但她也有她的无奈。鬼道上的事情几乎没有她不知道的。你可以和她谈谈啊！你看看黄泉到底是真的爱你，还是别有所图。”
我不想听见聂辰说话，黄泉是别有所图？那世界上就真的没有一个人可以信了。
“你出去，你们两个一块滚出去。”我大喊道。
聂辰还想说什么。但张了张嘴却什么都没有说，也对，他也没什么好说的。
我头疼的不行，聂秋水答应了我帮我保住孩子，我到底应该不应该相信她？我的心很乱。其实我知道，聂辰说黄泉别有所图我虽然不信，但还是有点怀疑的。
从雪妖告诉我，之前我和黄泉寻找古玉的时候看见的那个雪雕是黄泉亲手封印的时候开始我便有点怀疑。但黄泉对我做的又都摆在眼前……
我有些头疼，黄泉愿意用一半的鬼丹相换保住我肚子里的孩子，可见还是真的对我好的。那聂辰到底说的是什么？
我又陷入了一片混乱之中。
再次见到黄泉的时候是在晚上，没了一半鬼丹的他看上去似乎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我轻叹了一口气默默的将手覆在他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