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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明显嘛，又不想出多钱，又想要拿多点钱。”赫白将那份文件丢在一旁，啧啧摇头，“黑名单，黑名单，以后别想跟我们合作了！”
他话中的“我们”，包括颜氏、赫氏、唐氏。
一份完毕，赫白又拿起另一家公司的资料，上上下下看了看，眉头也不皱，他直接把文件扔到跟上一份文件一起的地方。
“怎么？这家也不行？是哪里不对？”颜凉好奇地瞧着他，洗耳恭听他的理由。
“语气不对。”赫白撇了撇嘴，“我掏了一千万，都不敢在表嫂面前摆谱，这家公司厉害了，不过才百来万，字里行间透露着一股‘我是大佬’‘必须服从我’的蜜汁优越感。”
“哦——”颜凉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又埋头在笔记本上写啊写。
“表嫂啊，颜氏现在可不是几天前的那个颜氏了，你要明白这一点，我们颜氏不需要讨好任何人！”赫白严肃地说道。
颜凉认真地说道：“好的，明白！”
她的态度，让赫白有种莫名的成就感。
难怪表哥喜欢辅导表嫂功课，表嫂可真是个模范好学生呀！
当然，这句话不能用在学校上。
“来，我们继续。”赫白再拿起一份文件。
……
赫白很是仔细地解释了不跟那些公司合作的原因，以及利与弊，颜凉时不时在笔记本上写着。
一家公司接着一家公司，最后全部被扔到了一起。
赫白拍了拍那一叠被淘汰的文件，脸上扬起一抹笑，“诶，表嫂，你眼光可以啊，不行的你都挑出来了诶。”
“没有没有，还是你厉害。”颜凉只是凭着直觉而已，但赫白是有理有据。
不过被赫白淘汰了那么多家，颜凉转头看向另一叠文件，那是已经通过她的筛选的公司。
“赫白，要不你顺便帮我看看这些？”颜凉纠结地拧着眉头，“我不确定会不会有‘漏网之鱼’。”
“没问题。”赫白爽快地应下来。
赫白见那叠文件不少，便道：“我拿到我办公室看吧？”
“不用，就在这。”颜凉站起身，往咖啡机那边走去，“我想听听你讲解。”
前两天，唐谨然有在这陪着她，她有什么不懂的都是直接问的唐谨然，这两天，则是靠自己翻资料，半懂不懂的撑过来。
赫白瞬间明白她的意思，“行，表嫂，你忙你的，不用管我。”
“要喝咖啡吗？还是果汁？茶？”颜凉回头看向他，说道：“别拒绝啊，你表哥不会介意这点小事的。”
赫白把到了嘴边的话吞了回去，怂怂地说道：“白开水就可以。”
“这么不挑。”颜凉挑了一下眉头，倒了杯白开水，放到办公桌上，接着给自己煮了一杯咖啡。
不来杯咖啡提提神，她太阳穴要受不了了。
颜凉煮完咖啡，转身一看，赫白已经消灭了一半的文件了。
不是吧，她看了好几个小时，赫白这就看完一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