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掐断了录音，迈步离开了。
方白兰在后边苦苦哀求着，莫凡充耳不闻，径直离开，这一切。
只能说是她咎由自取。
莫凡离开了这栋商业大楼，给范竹打了个电话过去。
“这么快就谈好了？多少钱。”范竹见莫凡这么快就打电话过来，还有些诧异。
“谈崩了，方白兰这个人，怎么说着，我不想让这种人给我的商品做宣传。”莫凡语气轻松道，但也能听出莫凡这句话中隐藏的故事。
范竹一听，也没说什么责怪莫凡的话，甚至都没问到底什么情况，而是说：“我就知道会有这个结果，方白兰太膨胀了，算了，不用她就不用她，我再找一个靠谱的。”
“不用了，我心里边有一个人选，虽然她不是明星，但她的容貌也登得上台面，我想让她火。”莫凡说道。
范竹一听有些惊讶，莫凡竟然想把一个新人推火？不过这商品是莫凡的，既然他要这么抉择，范竹也不会说不同意。
毕竟人家莫凡的本事在那摆着的，松北市的半壁江山都靠着他，他的意思，范竹也改不了。
“好，你让她来找我，我着手教她吧。”范竹道，她对这一行了解还是挺深的，既然是新人，就让她来教一些基础知识吧。
莫凡闻言，不禁苦笑一声：“先别说这些，我还没问人家同不同意呢，先让我确认一下吧。”
范竹一听就笑了起来，道：“原来你还没得到人家的同意啊，行吧，你先跟她联系，确定了再找我。”
“好，谢谢范姐了。”莫凡笑道。
“谢什么，记得有空来给我按摩，我一直想着呢。”范竹也笑着回应道，这是这话不禁让莫凡颤了颤。
“对了范姐，你有没有朋友是做网络的，影响力要大一些，我要封杀方白兰。”莫凡在最后问了一声。
范竹一听，沉默了下来，似乎是在想着什么，许久后才道：“你是不是傻，你要封杀方白兰，直接去找孙家啊，他们可是给政府做事的，只要有明确的证据，做到这点很简单。”
“就算没有证据，要封杀她的话，孙家人也会帮你，你找我干什么。”
莫凡猛地一拍脑门，骂了自己一声蠢材后，又跟范竹随便聊了两句便挂了电话，然后坐进车内，一边往柳淑兰那边开，一边给孙学林打电话。
这个事情，交给孙学林再合适不过了。
“神医，今天怎么有空给我打电话了，怎么了，遇到什么难事了吗？”电话接通，孙学林便问道。
莫凡应道：“其实也没什么大事，就是想让你帮个忙。”
“你说，能帮的我会尽力。”孙学林道。
莫凡接着把方白兰的的事情告诉了孙学林，并且把录音以邮件的方式给孙学林发过去，只不过，莫凡让孙学林删减掉后半部分以及前面动手的地方。
只留下最开始的对话，仅仅那些，也足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