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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怯懦。
“有可能，但这让我忽然想通了一件事。”
卢顿一句话让我茅塞顿开，一直以来我都有些先入为主，曾歌和一票二次元天文学会的人立志曝光政府的阴谋，此后我们开始介入保护。到后来我们发现曾歌在刑侦队，但是广播还在继续，所以我自然想到了有人冒充曾歌的声音鼓动人们。
之后的事情也像符合常理的那样发生，这些人要曝光外星人存在的秘密，我们破坏计划，双方你来我往好不热闹。
但是我忽视了最简单的道理。
曾歌可能是冒充的，但是何聪可不是，不仅何聪不是，之前参与到这些计划的陈余年和楚亚男的妹妹可不是冒充的。在双方制定了一个如此详细隐秘的计划过程里，这个和他们指定计划的曾歌又是谁。
一个是真的曾歌，一个可能是假的曾歌但是鼓动了这些何聪这些二次元的人。
可是曾歌也是二次元的人。
如果广播的声音真的是曾歌呢？
“卢顿，你现在一躺刑侦队。”
“去做什么？”
“什么也不做，你就盯着曾歌。”
“行。”
卢顿虽然觉得莫名其妙，但他向来不太喜欢问问题，转头从天台的楼梯口走了下去。
刀锋站在我身边似有所思道：“真不知道你们地球为什么要这样，可惜一对好好的翅膀生生让你们给弄的只能走楼梯。”
“就你话多。”我没好气瞪了刀锋一眼：“现在要怎么办？”
刀锋眨眨眼：“这里太乱了，我觉得还是回总部享受比较好。我发现在你们那个叫餐厅的地方当个员工也是一件幸福的事。”
刀锋说着伸了个懒腰，然后真的往楼下走去，好像折腾了半天她忽然对飞马路没什么兴趣了。
我这会也不太想猜测刀锋的心思，尽管我猜到了这些也可能和曾歌有关系，但是眼前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处理。
如果广播里那三个所谓一百万的包包里全是这些外星的贤者寄生虫呢？
我把之前那个外星人的大致样貌和所发生的事情汇报给了遣返部主任老孙。一来目前这种情况至少需要主任级别的职位联动其它部门，再就是老孙是我直属领导，我总插手别的部门工作也不符合制度。
老孙一边联系普查部的薛定谔，一边又联系超查部和其它部门主任，同时老孙叮嘱我，这件事我必须要向陈指挥汇报。老孙还特意交代，我一定要去前线当面向陈指挥汇报。
我有点不太明白老孙的用意，但是老孙声音严肃，以命令的口吻。他很少命令我做事，因此我知道事情的严重性。
前线指挥部就设在飞马路105号隔离的那个新市场。本来飞马路105号这边只有两市场，不是在这个肯定就是在对面，但是对于指挥部选择对面市场我还是疑虑了片刻。
前线指挥部设置在市场的大厅，外面是地方执法人员，这些人尽管尽责的执勤，但还是忍不住时不时往指挥部瞧一眼。
我到的时候，一个地方部分的领导正在发脾气，因此出了这座城市的一把手之外任何地方领导都不能进去。
这些地方领导平时都是见惯了阿谀奉承，哪有敢这么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