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习惯。
今天柠萌和祁屿两人都不用去上学，吃了饭之后，两人就躲进了柠萌的房间里。
趁着柠萌去洗手间的时候，祁屿拿起柠萌的手机，给钮素兰打了个电话。
手机响的时候，钮素兰正好得闲，一看到居然是柠萌打电话过来，钮素兰还以为祁屿出了什么事，立刻就接通了电话：“喂？萌萌，上午好呀。”
祁屿神色淡然的坐在地毯上，低垂着睫毛，听到了钮素兰的声音，可是他没有答话。
钮素兰不知道是祁屿打的电话，举着手机等着一会都没有听到柠萌的回话，她还以为柠萌没有听见，就又多叫了几声:“喂？萌萌？萌萌你听得到吗？”
手机那端依旧是一片死寂。
钮素兰心一慌，还以为真的是柠萌和祁屿出事了。
她忍不住皱着眉，另一只抓着文件的手五指收紧，手里的文件瞬间变了形。
钮素兰控制住自己的情绪，镇定的对着手机那端道：“萌萌，你要是再不说话，我就挂了。”
祁屿依旧没有说话，但是呼吸却有些沉重。
钮素兰这个时候，心里其实也慌乱得很，但是因为职业关系，就算心里再怎么慌乱，她的大脑和身体却清醒无比。
所以，在祁屿呼吸起伏发生变化的时候，钮素兰就敏锐的察觉到了。
钮素兰一愣，一个离奇的想法突然从她脑海里冒出。
“嗥嗥？是你吗嗥嗥？”钮素兰开口。
沉重的呼吸声消失不见，钮素兰偏头一看，通话结束了。
祁屿坐在柔软的地毯上，低头看着已经黑屏的手机，神情毫无波澜。
但是，在另一边，某座高楼大厦某房间里的钮素兰，盯着自己的手机，神色激情。
她刚刚只是那么随口一问。
想都没想，就那么问出口了。
结果，居然，是真的。
钮素兰的心里别提有多激动。
她刚刚只是突然觉得，万一柠萌和祁屿两人出事，苏家人一定会在第一时间给自己打电话。
然后听到手机里那沉重的呼吸声，她下意识就开口问了。
其实问出口的那一刻，她都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
钮素兰的心情久久平复不下来，甚至怕刚刚那个电话只是自己的幻觉，钮素兰又赶紧伸手在手机屏幕上点了几下，直到看到那个来电三十多秒的通话记录，她才有种真实感。
钮素兰抓着手机，哪怕是面对鲜血和硝烟也镇定自若的她，唯独在自家小儿子身上犯了怯。
她想打电话过去确定一下，又怕吓着祁屿，怕他以后都不给自己打电话了。
钮素兰的心情悲喜交加，甜蜜又折磨。
但是没让她在水深火热中体验多久，因为她手机的来电铃声又响了。
祁屿又拿柠萌的手机重新给她打了个电话。
钮素兰看着这个来电，几乎是怀着虔诚的心态去接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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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宝有话说：这一章最面前柠萌做梦那点，大家看不懂的话，就回头去看一下第623章：末日，丧尸皇的复仇9章的最后几段。么么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