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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吧。
一切还没有开始，就已经全然结束了。
陆时与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样的状态，只知道心里堵的紧，看着坐在他前面几排的叶音，有一种想将她带走，藏起来的冲动。
台上的栗色碎发少年等了几分钟，没见到人，脸上非但没有颓丧和不甘，反而笑地更加愉悦。
拿起话筒，纵观台下没被灯光打到的全场，少年清越、掷地有声的声音回荡在整个大礼堂里。
“叶音学姐，我不会放弃的！”
说完，便将话筒扔给了旁边的主持人，转身利落地下台。
叶音被江遥状似不经意地挡着，听到秦羽这种孩子气的话，忍不住笑了出来。
真的是青春年少啊！
——
迎新晚会结束，等大礼堂人散的差不多的时候，叶音才和江遥慢慢走了出来。
陆时与跟在他们后面，不远不近，距离刚刚好。
有系统在手的叶音，就算外面乌漆嘛黑一片，她也知道陆时与在后面跟着他们。
陆时与这一个多星期在学生会宣传部，和在班上差不多，不与人交流，只专注于做自己的事。
而且他能把你交代的事情都做的妥妥当当，硬生生让你挑不出一丝错处来。
对于这世界任务，叶音也是没辙了。
大概走出校门的时候，跟在后面的陆时与终于克制不住地快步跟了上来。
“我的天，太阳打西边出来了！陆时与你这个做题狂还没回去？”
陆时与没理他，视线不由自主地落到叶音身上，清澈纯净的眸子似乎被蒙上了一层淡淡的阴霾。
“我能和你们一起走吗？”
“当然可以啊！”
江遥立即勾住陆时与的肩，“你小子，我们都多久没一起回家过了？”
陆时与没有在意江遥不规矩的动作，只是定定地看着叶音。
“走吧。”
路灯的昏暗灯光下，叶音淡淡收回了和陆时与对视的目光。
她怕她再看下去，会忍不住啃在陆时与的脸上。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刚刚那一瞬间，她好像看到陆时与那张精致干净的脸上似乎浮现出了委屈的情绪。
大概是她眼花了吧……
在叶音淡然移开视线那一刻，陆时与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感觉，清澈的眸光也随之黯淡了下来，垂着眸，机械地被江遥带着走。
“阿音，和你表白的那新生挺帅的，而且也是实验班的，说明智商不差，你真不考虑考虑？”
“是个长得帅的，智商高的我都要考虑？那我还不如考虑考虑你，最起码咱俩更熟悉。”
叶音平时和江遥互相调侃地多了，两人都不会把这种玩笑话放在心上。
可今天，他们中间多出了一个陆时与。
所以在叶音说完这句玩笑话后，江遥很明显能感觉到陆时与的身体僵了一下，就连自己搭的肩膀似乎也僵硬了许多。
“你们，是快要在一起了吗？”
喉咙干涩地要命，可还是将这句话完完整整地说了出来。
声音及其沙哑，像被磨碎的石子声，艰涩难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