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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待会下来聊。“
“嗯。”
到了二楼。
柳茗熙打开门。
干净的卧室里，小污还需要依靠呼吸机维持生命，每天柳茗熙都会给它注射营养液。
“偶尔它会醒来，舔一舔我的手。但更多的时候是在昏睡。”柳茗熙说到这里，声音不禁掺了一丝沙哑。
“这个样子有多久了？”贺浅眼镜下的俊眸，带着哀伤，“真没想到，之前活蹦乱跳的小污，转眼间就成了这样。”
“没多久，是在飞机上出的事。D组织的人下的毒手。”
柳茗熙握紧拳头，颤抖的语气里充满了恨意，“如果被我抓到那些人，我绝不会饶恕他们！”
“D组织的人深藏不露，熙儿你不要太冲动了。祈祈祷小污平安无事地醒过来。才是最首要的。”
“嗯。”
“小污一定会没事的。”
“谢谢。”柳茗熙得到了贺浅的安慰，礼貌地道谢。
“医生有没有说小污什么时候能醒过来？”小凌羽默默攥紧拳头，双眼红彤彤像兔子一样。
看到昔日的玩伴变成这样，凌羽的心里一定也跟自己一样不好受吧。
有时候表面沉默寡言，看起来不爱说话的孩子，其实心思比谁都要细腻。
只可惜这个问题……
想到这，柳茗熙的鼻子不由一酸：“我也不知道。”
她也没有答案。一切只能看命运。
“好的话，或许很快就可以恢复，运气不好恶化的话，也许会永远沉睡下去。”
闻言，凌羽的眼眶忍不住积蓄起滚烫的液体，他颤抖着上前一步，想要靠近小污，抚摸它的身体安慰它。
“一定很痛吧……”
看到它伤得这么重。
凌羽心疼地小声说，举起的小手，最终还是没有落下，默默收了回来。
“爸，我们回去吧。“
他转身走出来，抬起头看着贺浅说。
“没关系的，小污体外的伤口都经过了包扎，已经愈合主要是内伤。摸一下不会感染。”柳茗熙微微有些错愕，解释道。
＂不是这个原因，我不想吵醒它，它看起来很累的样子，让它多睡一会儿吧。我明天再来看它。“
凌羽说着，径直朝前走去，一个人下了楼梯。
贺浅无奈地望着他的背影：“我儿子还是一如既往的自闭。”
“没关系，他很关心小污，我看得出来。只是……”
柳茗熙无奈地挠了挠头，“明天可能没办法过来看小污了。”
“怎么了？”
“我们要搬走了，z市不安全，已经被那个组织的人盯上了，我怕他们伤害我的朋友，威胁我们做出一些出格的事，所以我们打算最近回A城居住一段时间。”
贺浅听了，眼里流露出淡淡的怅惘。
“没想到离别来得这么匆忙，不过也好，无论如何都不能拿自己的安危开玩笑。”
“是的，小污我也打算将它转回A市，送去最好的兽医院治疗。希望它能早点康复。变回从前活蹦乱跳的样子。”
“一定会的。”贺浅眸光柔和地望着她，“对了，那个事……”
＂嗯？”
“关于照片上那所学校，熙儿有什么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