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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题上，他问得很干脆，直截了当。“不好意思，我问得太直接了。”
周建华瞄了白琳琳一眼，显得有些踌躇。当着白琳琳的面，他总不能说得太直白，万一这话传到公司那里，他就相对比较被动了。“这个……”
白琳琳见状，无所顾忌地说道：“还能因为什么，这年头辞职的原因无非就这么两个，一是钱给得不到位，二是心委屈了，这可是某位大佬说的，我觉得总结得很到位。”
王文心想，欣悦科技是大公司，有好几百口子人，最近都要准备IPO上市了，实力雄厚得要死，这样的公司给的待遇肯定低不了，不然白琳琳也不会跳槽过去了，所以，基本可以排除这个因素了。“这个要问建华本人啊，你说的可不算。”
“其实我离职是个人原因，就这样。”
周建华的回答很简洁，也很出乎王文的意料。他原以为周建华会简单地说一下离职的原因，以便从侧面更多地了解下这个人，可对方的回答几乎滴水不漏，直接把离职归结为个人原因，这样一来他就不方便深挖了。再说了，这是个人隐私，当着外人的面，追问人家的隐私也不好，他想，周建华之所以这样回答，或许是有所顾虑，排除待遇方面的因素，如果是第二个原因的话，说明周建华在欣悦科技待得并不愉快，所以心才会受委屈。
至于心受委屈的原因，可能就有很多方面的因素了，比如工作当中受到排挤，想法和团队其他人员有冲突，不受上司的重视等等，这点王文很清楚，当初他在昊海科技的时候，曾经受到各种委屈，后面也是迫于压力，不得不出来单干了。“那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吗？”
周建华掏出烟，递给王文一根，自己点上一根，深深地抽了一口，脸上呈现出一丝的愁绪。“还没想好，不过肯定要换个环境，最近在跟几家公司接触，不过还没敲定具体去哪家。”
“嗯，以你现在的资历，去哪家都轻而易举，大公司出来的人才，向来都很抢手的。”
周建华淡淡一笑，“王总过奖了。”
“这是事实。”王文说道，他的注意力一直在周建华身上，碍于是初次相识，有些话他并不能直说。不过，以周建华的资历，入职他的公司，担任运营负责人的岗位应该不是问题，可他又不能直接说入职的事，这次全当认识一下，具体能否一起共事，还需要多碰几次才行。
很快，点的菜上桌了，服务员也把清酒端了过来。
王文见周建华有点避讳问工作的问题，索性就把话题转了。“来，我们先走一个，初次见面，以后还请多多关照。”
白琳琳和王文碰了下杯子，调侃道：“说反了吧，是王总应该多多关照我们才对。”
王文神色一怔，他不知道白琳琳总是以这样的口吻说话，是出于一种恭维还是一种讽刺。他努力调整了下脸色，笑着说道：“互相关照，互相关照，来，走一个。”
吃的过程中，氛围居然冷落了下来。
白琳琳只顾着埋头吃东西，周建华又没什么话，干运营的本身话就少，加上是第一次见，彼此都不够熟悉，话题太少了。王文倒是很想问下周建华在公司里运营的工作是什么，可又觉得太唐突，加上有白琳琳在场，有些话他不能明说，同时他也看得出来，周建华也有所防备，所以嘴巴非常严实。
就这样，气氛就这么冷落了。
白琳琳正吃着，忽然想起来了，抬头看了王文一眼，开口打破了沉默。“对了，王文，不对，王总，上次我跟你说的事情……”
王文转脸，和白琳琳四目相对，尽管白琳琳只是象征性地这么一提，可他还是心神领会了白琳琳的意思。上次白琳琳提出要搞个公司接点私活，找他帮忙。碍于上次只有他们两个人，没什么不能说的，可现在情况不同，周建华在旁边，而且还没离职，尽管一开始他都说了，是自己人，不过也是客套话，在这种情况下，还是要谨慎一点的好，他想白琳琳也明白这个道理，所以只是象征性地一问，并没有开诚布公地点破。“差点忘了，我帮你问了，你那事小CASE，我给你找了个熟人，他能帮你搞定，我现在把联系方式发给你。”说完，他就拿起手机，翻了下通讯录，把联系方式发给了白琳琳。
周建华压根就不知道两人在说什么，看看白琳琳，又看看王文，眼神之中尽是茫然，一脸的懵逼。不过，这事貌似与他无关，他也没有过问，只是若有所思地想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