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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真的不是因为愧疚才处处忍让我？”凤卿哼了一声，终于知道了离墨到底在隐瞒什么。
“阿卿，我爱你……”离墨第一次这么正面的回应他对凤卿的感情。“爱你超过我自己的生命。”
“看在你爱我的份上，我大人有大量，就罚你这辈子只能有我一个女人。”凤卿咬牙切齿，想起幻境中离墨和墨莲之间的亲昵就想杀人。
“好。”离墨淡淡应允，虽然没有华丽的辞藻发誓，可却莫名的让人心安。
“吓死我了……”凤卿惊魂未定，鬼知道她有多想快些回到离墨身边。
鬼知道她刺离墨那一剑手有多抖。
“你不怪我？你明明……看到了前世关于我的一切。”离墨有些心虚。
“其实我也有事情瞒着你。”凤卿把脑袋搭在离墨肩膀上。“我也是重生而来，在我重生的世界里我对你很不好，正如你说的，我算计你，和离盛轩一步步把你逼上绝路，杀了锦风，杀了你在乎的人，还被离盛轩胁迫回京，凤家一百三十口人……全部被他和林洛笙残忍杀死……”
说到最后，凤卿的声音有些哽咽。
至少在离墨的世界里，他从没有真正伤害过凤家人。
虽然只是拿凤家威胁……
离墨的身体僵了一下，眼眸透着的是浓郁的杀意。
难怪凤卿那么恨离盛轩和林洛笙。“我会杀了他们。”
“离盛轩骗我回京，设计圈套暗杀我，是你回京……明知道有阴谋却还是替我挡了箭，我们死在了一起。”
凤卿的话语不自觉的哽咽，她不想那么矫情，可离墨陪她死的场景，她终身难忘。
“居然……是真实的。”离墨心口一颤，紧张的抱着凤卿的肩膀让她看着自己的眼睛。“我曾经在梦境中经历过你说的场景，也许……他和我一样，也知晓了前世愧对于你，所以才甘愿陪你赴死。”
凤卿点头，她现在也算是明白了，离墨就是离墨，无论是嗜杀残忍的离墨，还是为她赴死的离墨，都是眼前的男人。
“离墨，我不会让你重蹈覆辙的……”凤卿用力抱紧离墨。
无论是前世陪她赴死，还是嗜杀残忍泯灭人性的离墨。
虽然幻境中的离墨可怕的像是恶魔，可凤卿却只觉得心疼。
但凡那一世的自己离离盛轩远一些，多爱离墨一点，但凡宸帝和蕊姬公主给离墨的关爱再多一些，他都不会一步步走到杀戮的绝境。
逼离墨走到那一步的，所有人都有罪。
可乾坤扭转，有些人却冠冕堂皇的说着杀了离墨，拯救天下苍生。
“你就不怕我……和前世一样，对你残忍？”离墨抱紧凤卿，话语哽咽，眼泪无声的浸透了凤卿的肩膀。
离墨，这一世……我把我的整颗心都给你，把全部的爱都给你，没有猜忌没有算计，我也用我的命去护你一次，任性一次，你还会抛弃自己心中的善念伤害我吗？
凤卿没有说出口，她不想说太多，她只想付诸实际行动。“我信你。”
“西夏神殿的人明明对你下手，为何没有觉醒？”离墨紧张的看着凤卿，伸手解开她的衣衫，想看看她心口的伤。
“是师父……其实师父早就知道我会夜闯西夏神殿，是我们一起演了这场戏。因为这一世的宸帝，在酝酿着一个很可怕的阴谋。”凤卿小声开口，心跳的有些快。“我在西夏神殿看到了二皇子，离子敬。”
凤卿的衣衫滑落，光滑白皙的肌肤裸露，胸口的伤已经在连心蛊的作用下恢复的差不多了。
离墨只感觉脑袋里有根弦断裂，凤卿说了什么他根本听不下去了。
全身燥热。
“阿卿……今夜我们圆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