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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看不清。
但现在，他的视野内几乎已经看不见迷雾了。
方羽就像站在一片毫无人迹的空间之内。
“一层的迷雾几乎全退散了？”方羽环顾四周，心道，“我是不是快要到第二层了。”
“主人，不要过分关注层数，最重要的是你在第一层，要获得足够多的收获。”极寒之泪的身影在方羽的身旁出现，开口说道。
“当然，我正在寻找我的收获。”方羽往前走去，说道。
迷雾已经消失了这么多，修为果实……一定也不会少。
“随便来个十个八个我就满足了，也不用太多。”方羽双眼放光，说道。
“你可能想太多了，主人。”极寒之泪在一旁泼冷水道。
“做人没有梦想，跟咸鱼有什么区别？”方羽挑眉道。
他快步往前走，一路往前，却连一个修为果实都没有发现。
越往前走，方羽的脸色就越难看。
走了这么远，竟然一个修为果实都没有发现。
这段时间他确实没有刻意掌握任何一种技能，但也不至于连一个修为果实都没有吧？
驱散这么多的迷雾，如果连一个修为果实都没有，未免也太……
方羽心情越来越差的时候，眼角余光却扫到侧边位置，距离他大概百米左右，有一个悬浮的光点。
“终于出现了。”
方羽感叹了一声，快步走了过去。
这个光点，是一团如同毛织球般的法能。
上面有许多法则凝聚而成的线段，相互缠绕在一起，形成这个球状物。
而球体的中心，似乎还另有乾坤。
“这是什么？如果跟我最近修炼的方向有关……”方羽思索起来，同时感应着这颗毛织球般的法球内所蕴含的各种法则之力。
法则经过反复的缠绕和堆叠，相当复杂。
“不管了，领悟了再说。”
方羽抬起手，抓向这颗法球。
“噌！”
在他的手掌触碰到法球的一瞬间，法球绽放出强烈的光芒。
光芒闪烁之际，那些毛线一般的法则迅速扩大。
“噌……”
光芒急剧闪烁，方羽眼前的视野，出现了无数交织的法则之力。
此刻，他成为了法则交织的中心！
他被困宰了无数法则形成的毛织球之内！
方羽环顾四周，眼神闪烁。
“这是让我想办法破开眼前法则交织的束缚，自己走出去？”方羽心道。
他往前走了几步，把手伸向其中数根法则凝聚而成的‘线’。
按照以往的思维，大力出奇迹。
方羽用力一扯，想要凭借力量把手中的几根法则之线给扯断！
可任他如何用力，这些法则之线都没有断裂，反而更加收紧。
方羽微微眯眼，松开了手。
显然，力量不是正解。
要解开这些法则之线，得用其他的办法。
方羽再次环顾四周。
这一次，他看得极为仔细。
如果一团线不能用力量解开，那么要解开的方式，就是找到线头。
线头……在哪？
从这些法则之线的复杂程度来看，想要找到线头……几乎不可能。
方羽直接原地坐下，仰头慢慢地观察着眼前无数的法则之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