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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有另外的恩怨？
方浩想不通，可心里也不好受，就去阳台抽烟。
李军女友出来，见状，就道：“我们已经调查清楚了，这跟你无关，你别担心。
那些照片是不堪入目，你别放在心上。
要不，我请你去吃顿饭，或者喝点。”
“如果我不出高价买他的厂子，他就没钱换车，他就不会开新车到那个地方，也就不会有车祸，哎，说到底，我也算好心办了损阴德的事。
尽量将陈颖找出来。”
方浩和李军女友再聊一会，就让她回去转告程老几句话，他则继续留在房间中研究。
不多会，他见张玉的电话进来，他就接听。
那边道：“我在吃火锅呢，你找我做什么？”
方浩没听到什么话外音，那对方应该是在家里吃的火锅，他就道：“为什么要对他们下手？”
“谁？”
“姓陈的兄妹，你别告诉我与你无关。”
“我承认，就是我找人做的。
怎么？
你要对我兴师问罪？
如果是因为这事，那我们没啥可聊的。”
“陈颖呢？”
“在西江底喂鱼呢。”
“你将她沉江了？”
“不然，我还要留着她过年？
方浩，我在吃羊肉火锅呢，而你老提死人，你很丧很烦啊！想继续聊，就换个话题，否则，就挂了。”
“你不该给我一个理由？”
“你，你真没完没了！他们背叛我了，勾结我的仇家，我就弄死她们，这没什么可说的。
一二十年前，我的仇家对我可比这狠多了，我生不如死，那个时候没见有好人来救我。
方浩，你他娘的少给我充当老好人，你未经我苦，就莫要劝我从善！”
“你的仇家是谁？”
“告诉你，你就要为我报仇？”
“不是，我看你也不是什么好人，你的仇家未必就是恶人，你告诉我，我好去提醒对方小心点。”
“咯咯，老娘的确不是什么好人！”
那边大笑，然后是咕噜咕噜嗦食的声音，嘴里有食物，不利落，道：“告诉赵三川，让他小心着点，等他出院后，我就找人做掉他，当年他那样背叛我，现在我要连本带利还给他。”
“你让我救赵三川，救好后，你再弄死他？
黎刚是不是也会一样的下场？”
“没错！赵三川，黎刚，宁远瑾，丁朝阳，还有一些我不想说出名字的畜生，都得死翘翘！”
电话在对方阴冷笑声中挂断，方浩眉头皱紧，打开电脑，用李军的身份权限，进入特别部门系统中，他查到宁远瑾，竟然是宁思亚堂弟的小儿子，上次宁思亚在江东市办宴席，宁远瑾也来了，是宁氏集团的高层。
他再看了一下宁氏集团和郭氏集团在江东市的发展策略，发现宁远瑾也是其中很活跃的分子。
下个星期，宁远瑾将会到来江东市参加一个开业剪彩活动！方浩隐隐地有一个不好的预感，那个剪彩活动将会发生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