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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定神闲。
那模样顾母恨不得上去撕碎了她，但同时却也不得不妥协。
只要想到她的宝贝女儿在里面受苦，她的全身都痛。
她最后挣扎一下，“难道你不怕我把东西毁了。”
“那你怕我毁了顾悠然吗？”
“顾菡烟！”
顾母怒极，咆哮的指责她，“你简直就是魔鬼。”
“跟不把我当做人看的人谈判，我做魔鬼似乎也很公平？”顾菡烟丝毫不在意她的怒骂。
起身，不想跟她耗下去，“顾夫人请吧，我觉得我们应该好好谈谈，顺便解决当下的事情。”
“不能在这里说吗？”顾父皱眉。
“抱歉顾董事长，这件事情关乎姥姥，她应该不会想要更多人着知道的。”
顾菡烟其实拿不住她想问的那些事情顾父到底知不知道，但是直觉告诉她但对谈会比较好。
这么多年来，她还是很信任自己直觉的。
她看着顾母，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某一瞬间看到她眼底似乎划过什么么。
太快了，没抓的住。
两人上楼，到了顾母主卧室门外，顾菡烟脚步顿住。
她真的很久没有再进过这个房间了，记得上次进的时候还是很小很小吧。
她已经忘记是多小了，唯一记得的就是当年的那声清脆巴掌声。
当时她拿着她比赛赢回来的奖励，迫切的想要跟她分享。
其实她要的很简单，只是想要多一点的关注，想要一句夸奖。
可是就这么简单的事情，对很多人来说甚至不值得一提，可是对她来说确实遥不可及。
她当时进到房间刚推开门迈进一步，就撞见了她从里面出来。
冷漠的眼神至今都还记得，吓到她当场站在原地，没有在进一步。
她询问她来做什么，她把那些荣誉地给她。
以为换来的会是渐渐缓和的气氛，下一秒却是一巴掌。
很疼，很响亮，就像是一击重锤狠狠的砸在心尖上。
她开口就厉声呵斥：你妹妹身体不好，你居然还有心情为这点事情沾沾自喜，怎么不该把那些病落在你身上，滚出去，从今以后不要进这里，脏。
顾菡烟当时被打蒙了，除了被吓到心底集满了恐惧之外，其实不明白那个‘脏’字是什么意思。
后来渐渐的长大了，那个‘脏’字就像是烙印一样越来越清晰的刻在心底。
她开始懂得了那个字的含义，她的存在于他们来说就是一种肮脏的存在。
也是在越来越明白这个字的含义时候，开始学会了保护自己，隐藏自己的锋芒。
后面她没有在踏入过这个房间，如今也不会。
看着站着没动的顾菡烟，顾母皱眉，“不是要谈吗？”
顾菡烟看着顾母不耐烦的神色，她大概早忘记当年的事情了，因为在她的心头她根本不值一提，又怎么会记住那些事情呢。
顾菡烟淡漠了眸，“我不想在这里谈。”
顾母皱眉，就看见顾菡烟转身往走廊的另一头走去，她生气但是知道现在使唤不动顾菡烟，干脆省点力气，进去拿了东西跟着顾菡烟到了原先她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