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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她声音模糊地答道。
陈旺荣：“朱冰瑶有没有告诉过你她要去哪里？”
张小芳：“没有。”
陈旺荣：“你知不知道她为什么要离开？”
张小芳：“帮凶，她要跑……跑路……”
陈旺荣目光一沉，整颗心都悬了起来。
她竟然不是因为知道自己跟叶微澜在一起而吃醋离开的，看来自己是有些太自以为是了。
可是张小芳说的帮凶，跑路，又是什么意思？
难道说朱冰瑶杀人了么？
一想到此，陈旺荣只觉得不寒而栗。
张小芳打了一个哈欠，陈旺荣知道法术催眠效果短暂，不能浪费时间，于是继续问道：“朱冰瑶当了谁的帮凶？犯了什么事？”
张小芳：“……”
陈旺荣：“他是不是当了你的帮凶，帮你杀了你的仇人？”
张小芳说不出话来，好像嘴巴被人缝上了一般难受，却是用力地点了点头。
陈旺荣又是心中一惊。
果然，他之前的怀疑并没有错，张小芳报仇这件事情，朱冰瑶也有参与其中。
“他怎么帮你的？”陈旺荣继续问道。
郑小芳这次终于开口说话，虽然说得断断续续，但是陈旺荣还是听得清清楚楚：“她假扮我，待在这里，我，出去杀人。”
陈旺荣终于明白了，原来朱冰瑶是假扮成了张小芳的样子，为她制造了不在场证明。
然后张小芳一口气杀了这么多人，朱冰瑶便开始害怕东窗事发，自己作为帮凶被关起来。
所以，一想到自己辛辛苦苦赚了这么多钱却没时间花，她果断地选择了跑路。
“哈啊……”
张小芳又打了一个哈欠，陈旺荣不得不问出最后一个问题。
“你以后有什么打算？”
张小芳这次并没有沉默，而是直接回答道：“设陷阱害我的人，幕后的人，我要，要查出真相……”
趁着张小芳还没彻底醒过来，陈旺荣快速地离开了现场。
回到车上，陈旺荣终于冷静下来。
朱冰瑶既然是被自己吓跑的，应该暂时不会有什么生命危险。
说不定她现在正在某个地方挥金如土地潇洒呢，陈旺荣这么安慰着自己，心中却是已经决定等招商会结束之后就去把她找回来。
如果不是丹田碎裂，陈旺荣就可以使用更强大的法术，感应到朱冰瑶在什么地方了。
他将手放在丹田的位置，感受着自己还有着数道裂纹的内丹，忽然就想起了一个人。
寒山道人！
等招商会过去之后，是应该去找他讨债了。
这次一定要连本带利一起让他还上。
尚博明回到尚家的时候，尚毓灵就是连环杀手的新闻已经铺天盖地。
这件事的影响并不止于宁市，而是在整个龙国都引起了轰动。
嗅觉灵敏的媒体更是围绕着尚毓灵其人开始了她作案动机的分析，一时之间，各种各样所谓的幕后真相故事就成为了人们的饭后谈资。
据说尚毓灵从十六岁之后就经常出去为尚家拉拢人脉。
据说尚毓灵并不是尚家亲生的，从小就是看中了她的美貌以后有利用价值才养在家里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