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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旧不可能是他的对手！
秦羽和李天道所做的一切，其实就是让上杉诚自己去杀掉自己的学员。
这么做有几个目的。
第一，秦羽不想脏了自己的手。
第二，彻底让上杉诚崩溃！
第三，根据秦羽的情报，合气道馆之中的学员，有不少是岛国名门之后，合气道馆在岛国的势力不小，很多豪门都愿意将后代送到这里锻炼。
而现在，上杉诚亲手杀了这么多人，恐怕以后会遭来岛国之内那些豪门的疯狂报复！
一箭三雕！
当上杉诚走出来之后，也让很多人心中一紧。
只见他的身上满是鲜血，也不知道是自己的还是那些学员的。
他的头发散落无序，看起来就像是一个疯子。
双眼更是通红，即便为了求活，他的内心中依旧是备受煎熬的。
如果是秦羽放了他，再解决掉那些学员，上杉诚虽然也会多少有点愧疚，却很快可以淡忘。
可现在，那些学员是被他亲手杀掉的！
那些人临死的眼神和谩骂，恐怕是他一辈子都忘不掉的。
可以说，现在的上杉诚，已经处于即将崩溃的边缘了。
他踉跄着走下了合气道馆的台阶，犹如行尸走肉一般的抬起了头看向李天道……
“我……可以走了吗？”
李天道没有说话，而是看向了秦羽。
毕竟他也要听听秦羽的意思。
而秦羽则是淡然一笑。
“放心，既然答应了你，就自然会放了你。”
这时的上杉诚已经没有多少兴奋了，反而是木然的点了点头：“谢谢。”
可就在上杉诚刚要离开的时候，秦羽却再次开口：“等一下。”
上杉诚眼中瞬间闪过了恐惧之色。
虽然他正在承受着内心之中的煎熬，可毕竟怕死的情绪依旧存在。
“羽皇大人，您……不是说会放过我吗？”
秦羽微微一笑：“当然！我说话不会食言，可是临走之前，还希望上杉馆主回答我几个小问题。”
上杉诚眼中闪过谨慎。
他承认，到了这个时候，他已经对面前这个男人产生了深深的恐惧！
“您……想问什么？”
秦羽歪着脑袋，声音非常的轻，却让上杉诚听的非常清楚！
“中岛鹰，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