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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是这么回事。”凌相若将她集训护院的事说了，“所以我想请师父也去指点一二，看看他们还有何处不足。”
玉琅玕的境界已经超出了流派限制，不论是道法还是武学，他都能看透本质。花茗不就最好的例子？
而凌相若这么会薅羊毛，当然不会放过这个免费的宝库。
“没空，为师要闭关。”玉琅玕直接拒绝道。
凌相若大为诧异：“闭关？闭什么关？研究怎么更简便地剥核桃？”
玉琅玕：“……滚，为师是要闭关恢复修为！”
凌相若心说恢复什么啊，现在这样子不挺可爱的么？恢复了修为是不是就长大了？那多不可爱？
不过凌相若也好奇：“师父啊，你到底是出了什么岔子啊？”
玉琅玕提起这个脸色就阴沉了好几分，连陶积羽和张世晨都屏住了呼吸，尽量减少存在感。
凌相若心说该不是有外人在他不好意思说吧？于是她冲陶积羽和张世晨使眼色。
陶积羽、张世晨：“……”看什么看，这里就你不知道好么。
不过俩人还是难得默契一会，齐声告辞。
等他们一走，凌相若缠着玉琅玕道：“现在没别人了，您就放心地说吧。”
玉琅玕本来不想说的，但凌相若缠人的工夫太厉害，他没招架住：“为师练的九转玲珑诀若练到极致羽化登仙也不在话下，但在第九转后出了岔子未能九九归一，险些走火入魔身死道消。不过为师算出一线生机，于是陷入沉睡。只消九九八十一年便能圆满。谁料这次遭人算计，提前苏醒，修为也十不存一。唉，果真是人算不如天算。”
就算他沉睡之前将一切都算计到了，不仅选址在戒备森严的天师盟总部，还设了重重阵法，可最后还是功亏一篑。虽然能慢慢恢复修为，可要想九九归一却遥遥无期了。
凌相若意识到了什么，倒吸一口冷气：“嘶，莫非之前皇帝遇刺、邪术士逼宫，竟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他们的真实目的在你？”
玉琅玕目中冷光渐浓：“当时不仅皇宫遭袭，天师盟总部也遭袭了。袁崇术和其他人都被拖住了手脚，而惊扰为师的却是太平天尊。”
凌相若眉头一皱：“这么说邪术士与太平天尊并非一人？黄天教实力如此强悍，竟有至少两人堪比国师？”
玉琅玕摇摇头：“那邪术士恐是番邦高句丽之人。”
凌相若：“……棒子啊。”
玉琅玕一怔：“什么？”
“啊？没什么，你继续说。”凌相若含糊道。
“还说什么？”玉琅玕翻了个白眼，“该说的都说了，其他的等为师恢复了修为再说。你走吧，为师要闭关了。”
凌相若狐疑道：“我读书少你别骗我，你这种应该不需要闭死关，不至于这点时间都抽不出来。”
玉琅玕不耐烦道：“你个瓜娃子咋啷个烦人啊？几个护院也要为师出手调教！”
凌相若幽幽道：“你该不是修为跌了眼界也跟着掉了吧？之前请你帮忙占卜也是推三阻四的，理由一套一套的，说到底还不是力不从心？这次莫非也是……”
“也是个铲铲！”玉琅玕嚯一下站起来就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