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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哟呵，不要我们钱？也不撒泼尿看看自己什么模样，还要钱！”汪水灵借着酒劲儿发飙了，站起身便指着其中坐在他对面男人的鼻梁子咒骂。
“老女人，装什么，不用陪就算了，一把年纪还想找什么高富帅啊。”几个男人稍微有点怯场，毕竟我们都不是什么小姑娘，但对我们也很不屑。
汪水灵拎起啤酒瓶子，一副要打架的样子，可是又不太敢，“你们别没事找事啊，赶紧滚开。”
“水灵别这样。”林雨发声阻拦。
这下准备离开的几个人，倒是不爽了，“你要干嘛？还敢动手啊！就说你老女人了，怎么地吧？这个看不上那个看不上，把自己当仙女啊，还不是被人玩剩下的，烂货，一辈子也不会有人敢娶的……”
听到这里，我站起身默默的拎起酒瓶子，绕过汪水灵，走到叫嚣最狠的那个人面前，毫无预兆的照着他脑袋打了下去……
啤酒瓶子碎了，全场都安静了几秒钟，安静过后，几个男人对我们开始大大出手，一把推开了最柔弱的林雨，林雨倒再地上，我和汪水灵带着战死沙场的驾驶，把桌子上的盘子碗都往他们身上砸，边砸边躲，虽然喝多了，动作倒是灵敏许多，跑不过就咬，林雨也起身帮忙，搬凳子往扑向我们的男人身上打……
“疯狗……”
场面混乱极了，巡逻的警察接到报案，把我们披头散发狼狈不堪的三个女人和四个男人带到了警局。
几个男人示弱的一直再跟警察控诉，“她们三个简直不是人啊，不是女人，母老虎，神经病，疯狗，看给我咬的，看我哥们打的……”
的确，他们身上的伤很多。
我们低着头，一直不吭声，坐等曾志航赶来……
天亮了，才处理完，在警局门口，曾志航给我们一顿臭骂，“你们到底是不是女人啊！搞什么啊？真是疯了！我怎么感觉我认识你们老丢人了呢？”
都醒酒了，我们三个感觉很惭愧，但不免肆无忌惮的相互指责。
“还不是陈瑜，她先动手。”汪水灵瞪了我一眼，“这次花的钱，你以后得还我，后续还给人家医药费。”
“你不拎起啤酒瓶子，他们能说那些刺激人的话吗？我能去打他吗？”我忍不住反驳。
林雨无奈叹息，“别埋怨了……”
听到林雨说话，我和汪水灵同时回头怒怼她，“都怪你，怎么不拦着我们。”
林雨尴尬的笑了笑，像曾经那样委屈回应，“好好，都怪我。”
这一天，我又没有去剧组，在家里睡大觉，醒来时已经是下午，头昏脑胀的被电话叫醒，打电话来的是电子书的编辑，被催稿后，我起床继续写，写那有关于黎枫和王灵的故事……
发布出去后，已经是深夜，我睡不着了，沉浸再某些错愕迷茫中，喝着红酒，倾听身边两个女人的絮叨与抱怨……
听不下去就打断，“抱怨过后，不还是什么都没有吗？”
“嗯，不如常伴青灯。”汪水灵这样回应。
“如果红尘心已死，就不会抱怨了。”我下意识道。
两句话，给她们搞的没有什么奔头似的。
“活着真累，到我们这个程度，其实最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走……”林雨忍不住感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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