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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侣。
只是“情侣”这个词就像烙铁，烫得他猛地收回手。
乔馨不明所以，睁开眼睛，便对上沈少炜忧郁伤痛的眼睛。
“沈，沈总，怎么了？”
“没事，还有点点抹完了，你稍微忍耐一下。”眨眼的功夫，沈少炜的眸子里变得平淡无波，让乔馨觉得，自己刚才只是幻觉了。
消炎药终于抹好了，两人都暗暗松了一口气，开车上路向沈氏集团去，乔馨嘴巴痛，不便说话，沈少炜天生惰性，自然也不会说什么，一路上两人都很沉默。
自从乔馨走后，财务部的人一个个如坐针毡。
虽然是罗萍出手打了人，可这老女人毕竟是总监，神仙打仗，殃及的一般都是百姓。
一个个对罗萍这又丑又老的女人恨得很，就怕受她牵连。
当沈少炜带着乔馨出现在财务部的时候，所有人腾地站起身，如临大敌，罗萍这女人下手真特么恨，人家娇滴滴一姑娘，被她摧残成这样。
“沈总。”
“沈总。”
……
沈少炜扫了眼一圈人，冷声问，“罗总监呢？”
“去，去茶水间了……”副总监小心翼翼地回话。
“去叫她。”沈少炜带着乔馨进了总监办公室，指了指沙发，让乔馨坐下。
没多一会儿，脚步声响起，门开了，一身蓝色工作服套裙的罗萍走进门，一眼看到沙发上半张脸肿得老高的乔馨，而窗外那个男人，双手插兜，看着窗外，浑身散发着一股子冷冽的气息。
心里紧了一下，她喊道，“沈总，你找我？”
沈少炜转过身来，一双利眼看向罗萍，声音冷得如同夹杂了冰碴子，“乔馨的脸是你打的？”
罗萍今天能坐在财务总监这个位置，也不是个简单的角色，各种场面见多了也算是波浪不惊。
“沈总，我想，我和这位乔馨小姐有些误会……”她笑了下，“沈总，既然这是我们女人的事情，不如就让我们自己处理……”
沈少炜冷哼一声，“你自己处理？再打她一巴掌？”
罗萍死死掐着自己的手心，努力缓和沈少炜的怒气，“不不，沈总，我失手打人是我不对，我肯定会给乔馨小姐一个满意的交代。”
“不必了。”沈少炜一脸冷酷，“想来是你在这个位置上坐久了，膨胀了，什么该问，什么不该问，对客户应该持什么态度都忘记了。总监这个职位不再适合你了，我们公司也要不起你这样的员工。”
沈氏是禹城四大家公司之一，他开掉的员工还有谁敢用？只怕这人根本无法在禹城立足。
“沈总你不能这样！”罗萍想不到后果竟然是这样严重，慌乱之中忘记了自己的身份，过去一把揪住沈少炜的衣袖，“不，你不能这样对我……”
沈少炜看着揪住自己衣袖的女人，这么多年第一次正视她的脸，蓦地想起夏小玖之前开的玩笑，心里一阵恶寒。
罗萍这种女人用来做工作可以，如果用男人对女人的眼光来看……实在是入不得眼，看多了晚上会做噩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