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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
老者似乎并没有察觉出他的不耐。
“已经过去了那么多年，你不用总沉浸在当年的事情中无法自拔。毕竟，帝氏一族，总要有一位主母。就当是我们一起，对你的恳求……”
“当年的事情？”
帝凌尘眯起眼睛。
他随手拿起边上的玉杯。
杯里盛着残酒，鲜红如血。
“这么多年，你是第一次在我面前提起这件事的人。”
妖异的唇角轻轻扬起。
“你破了我的戒。”
帝凌尘放下玉杯，一滴酒渍，如同鲜血沾在了唇间。
看上去，似嗜血的恶魔。
他漫不经心的说了一句。
“所以，就去死吧。”
他伸出手，凌空抓住了老者的脖子。
“凌尘！”
老者惊恐的眼睛突了出来。
“饶命！”
“我可是你的叔公……”
他拼命的嘶喊着。
但是，帝凌尘冷漠的眸子中，不带丝毫感情。
在他的指尖，溢出丝丝黑气。
慢慢的，将老者的身体吞噬，直到，分毫不剩……
他看着大殿的墙壁，背向众人。
淡淡的说了一句。
“滚吧！”
所有人瞬间，噤若寒蝉。
然后，连滚带爬的跑出了大殿！
生怕爹娘给自己少生了两条腿！
帝凌尘走出了大殿。
抬起头，仰望着天空。
没有人能从他的眼角中，看到隐藏在最深处的绝望与忧伤。
“尊上？”
身边的朱雀，担心的迎上前来。
“这里，脏了。”
帝凌尘轻叹一声。
他向着身后，缓缓抬起了手。
这座帝神山最高的山峰。
地面忽然颤动起来。
接着，整座凌霄宫，轰然倒塌下去。
“所以……毁了吧！”
他嘴角含着笑。
没有人看到，在他眼底最深处，划过的一滴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