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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真的不知道是对是错。
“那辆车有没有现货？”林杰指了指之前选定的那辆轿车。
“这辆车暂时没有，不过可以马上调货，两三天就能到。”郑成明连忙说道。
店内大部分车都有现货，为的就是某些人，直接要现场提货，尽管这样的人极少。
“先生，那辆SUV有现货。”一旁的女销售连忙开口，她全程介绍，当然知道还有另外一辆意向车辆。
“那正好，这辆车我看上，给我提这一辆。”秦子龙连连点头，实际上他更偏向于越野车型，但因为是给杨智远买车，当然要尊重其个人意愿。
“请您跟我来，我带您去办手续。”郑成明作为经理，一般的客户轮不到他来接待，但秦子龙身份不一样，他必须要亲自接待。
“让她去就行了。你跟我到那边，我有话跟你说。”林杰指了指旁边的女销售。
女销售一脸感激，他带秦子龙办手续就意味着，这辆车算是她的业绩，哪怕比起被老板看重，业绩什么都不重要。
林杰确实做到了他说的，真的会买这辆车，也证明她的感觉没有错。
“好的。”郑成明点头答应，他怎么会看不出，林杰只不过想给杨智远和程婷婷留下单独相处的机会，随便找的借口。
林杰并没有什么话要跟他说，因为之前他邀请林杰，对方似乎没有要谈什么的意思，他当然也无所谓，毕竟林杰的层次太高，并非他所能平等交谈。
他基本上也知道杨智远和程婷婷发生了什么，他们多半是没有可能走到一起，但有些事情必须要让他们自己说清楚。
不远处供客人休息的桌子旁，林杰和秦子龙坐在椅子上，一旁郑成明如履薄冰坐在三分之一椅子处，身体有些僵直。
他猜得不错，林杰确实没有什么话跟他说，只不过找个机会离开。
一旁女销售拿来各种手续，蹲在一旁给秦子龙详细介绍。
“坐吧！”林杰指了指旁边的位置，示意女销售可以坐下。
“谢谢您，我这样就可以了。”女销售笑了笑，摆了摆手。
4S店要求她们在服务客人的时候，不能坐在旁边，这就是她的工作状态
“这些东西我就不看了，你就告诉我需要在哪签字。另外，你也坐下吧。站着怪累的！”秦子龙看到那些厚厚的资料，觉得头大，没想到买个车这么麻烦。
“李晓燕，你坐下吧！”郑成明没有解释这是规矩，也开口说道。
“好。”女销售见经理都这么说，也不敢继续拒绝，小心翼翼坐下来。
“你们用不着这么紧张。”林杰微笑道，他看郑成明和李晓燕似乎都紧张到极点。
“是啊，我这兄弟又不吃人，随意一点。”秦子龙随声附和道。
“刚才的事情，我没有处理好……”郑成明想到之前，面对黄秋生的条件有了犹豫，他相信林杰肯定看在眼里，或许给林杰留下不好的印象。
说实话，对于杨智远，他的内心没有恐惧，未来打交道的机会会很多，尽管是自己的老板，但应该是他差不多一个阶层，只要他做事没问题，杨智远也势必高看他一眼。
只是眼前的林杰不一样，比自己不知道高出了多少个阶层，能够短时间内买下4S店，那岂是一般人做到。
林杰随便一句话，就可以改变他的人生，他太害怕给林杰留下不太好的印象，影响未来之路。
“我觉得挺好的，你没有偏向于任何一方，这不太容易！”秦子龙一边在李晓燕的指导下签字，一边开口说道。
“说起来他也算是你的老板，尽管他可能不管你这里的事情，至于我，生意上的事情我几乎不插手。你要是足够优秀，上面自然有人看到，给你足够大的平台。”林杰缓缓说道，他知道郑成明在畏惧什么。
“多谢两位的肯定。”郑成明此时胸中一块大石总算落地，看起来似乎对他评价还算不错。
他自然不想一辈子都待在4S店内，应该有更大的追求，林杰这么一说，既然有足够上升通道，他只要努力做出成绩就行了。
换老板在某种程度上来说，并非什么坏事，尤其是被更大的集团收购，代表有更大的发展。
“林杰，你说他们还有戏吗？”秦子龙指了指不远处的杨智远。
“不知道，这种事要看当事人，别人无法参与。”林杰摇头，在感情问题上，外人的意见无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