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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问题。
“对。”杨子轩点了点头。
祁莹莹不由多看了几眼，神色有些狐疑，但最终也是没说什么。
门很快被关上，偌大的厢房里只剩下楚恬独自面对着云芳。她拘谨的站着，一想到眼前这个妇人就是祁翰墨的母亲，掌心里不由地渗出了汗水。
“……”好几次想询问云芳为什么要找她过来，但妇人一直都在风轻云淡的喝着茶，连眼角的余光都不曾落在她身上。
要是这也看不出云芳对她的敌意，那真是太傻了。
但是为什么云芳要针对她？她忐忑的等着，站得双腿都有些发麻了，云芳依旧没有搭理她的意思。楚恬试探性的往前一步，“祁夫人，请问你找我有什么事？”
“没什么事，就想跟你聊几句。”
嘴上这样说着，云芳的脸色丝毫也缓和过下。放下手里的茶杯，从一旁拿出一张纸条放在桌面上，“刚才有个服务员把这张纸给我，说是有人特意要交给我的，你看看上面写的内容是真是假？”
“这是什么？”
楚恬毫无防备的拿起纸条一看，脸色霎时泛白，“不是的，祁夫人这是误会，我和祁先生真的只是朋友关系！” “什么朋友？”云芳拿开纸巾擦拭着双手，“上面说你现在住在翰墨的公寓里，我也找人过去看了一下，那间公寓原本是空着的，现在却有人住着了。你要是觉得我冤枉了你，你现在就可以跟我过去看看
，我相信保安都应该能把你认出来的。” “不是的，这——”她猛地呛了一下，总算是清醒了些，“这不是的，祁夫人这真的是一场误会！我和祁先生真的只是朋友，只是发生了一些事，所以他就把房子借我住一段时间了。但我们真的没有那种
关系！”
“发生了什么是要把房子借给你？”云芳把纸巾折叠好放在桌面上。
她这个动作看着虽然很自然，可楚恬却有一股莫名的惊悚感，后脊梁上窜起了一股寒意，完全没有想到云芳会在这个时候知道这些事情，她根本没有打算告诉任何人啊！
面前的纸条是用电脑打印出来，完全看不出是谁告密的，是谁——难道是季子柔？！瞳孔瞬间皱缩，她抖了抖唇瓣，“是，是因为……” 祁翰墨曾经跟她说过这些事情是不能随意向外界透露，毕竟这是军区给他的任务。看了眼云芳的脸色，急促的心跳让她险些无法呼吸，慌乱中赶紧编了个借口，“是因为，我哥哥其实和祁先生是认识的
，前段时间，我哥有急事要离开，正巧我也去到了公司里上班。”
“祁先生那间公寓离公司很近，我就拜托他能不能借我一段时间。”
“是你主动让翰墨给你的？”云芳的眉头紧皱下。
“对，对啊。”
她硬着头皮承认，总不可能说是祁翰墨主动给她的。云芳看样子已经误会了他们的关系，要是知道祁翰墨对她这么好，到时候再怎么解释对方也不可能相信，倒不如抹黑自己，让云芳安心。
“既然是你要求他给你的，为什么会有人说你们关系很暧昧？而且上面还说翰墨会送你去上班？”
“这个——” 她哑口无言，这些事云芳查一下就能确认是真假，“他只是看在我哥哥份上所以才帮我的，我们一开始根本不认识。他也不是每天送我，只是有空就过来，也许只是刚好被看见了，我也不知道到底是谁
看见了。”
云芳扶着太阳穴，思索道，“你哥哥是谁？”
“楚，楚祺。”
她应该不可能认识祁翰墨身边所有人吧？楚恬舔了条干涸的唇，暗自期待着。 果然，等了好一会儿也不见云芳回复，大概根本不知道楚祺是谁，她松了口气。云芳也没有想象中那么凶，还以为她会把自己呵斥一顿然后赶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