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丽莹的骨灰还放在殡仪馆。
可是她毕意是高大海的老婆，生是高家人，死是高家鬼，不过她选择那样惨烈的死法，是对高大海无尽的怨恨。
她在那边会不会太孤单？
人到底有没有灵魂？据说好多科学家正地考证这个问题。
她打算问一问高大海，关于张丽莹墓地的选择，到底让她的灵魂在何处安放？
李小山做的是米饭，孩子们不喜欢吃面食。他做了最做拿手的红烧肉和烧茄子，又做了几个凉菜。
饭吃到半截，麦香又提到英语成绩的问题。
“妈，这次考试我的口语得了满分。”
汪江玥喜道：“是吗？是不是进步了？”
“是啊，我们老师都夸我了。还有英语作文，几乎也是满分。”
“不错啊，这说明威廉的补课效果很不错。”
李小山问：“威廉是谁？”
“爸，你也太官僚了，威廉就是那个特别喜欢吃我妈包饺子的英国人。”
李小山立即拉下一张脸来：“我说，局长同志，你是不是还嫌闲话不多，人家都说你口味重，你还要这样？”
“我乍样了我？”
“颐和园照片的事你忘了？”
“那是有人借题发挥，和我有毛的关系？”
“我说，孩子学习去培训机构就行了，还将一个外国小伙子请到家里来，你这不是没事找事。”李小山一脸不悦。
“乍就叫没事找事了？孩子学习有效果这就不错了，好多培训机构的老师说的都是中国式外语，对孩子的口语不但没好处，反而是一种影响。”
麦香说：“爸，你不懂外语，当然不知道外教和培训机构老师的差别了。而且，威廉是我小亮哥哥的好朋友，还是免费的。”
“这就更不行了，便宜没好事。人家一个外国人，凭啥没有任何报酬给你服务？”
“这就是所谓的仗义，难道人和人之间只剩下交易了？”
“不是吗？”李小山反问。
麦香看他们说的不投机，对李小山说：“爸，我们现在学习外语口语，主要是为了以后留学打基础。”
李小山吃了一惊：“留学？有意思，谁说过将来你要出国留学了？”
“当然是我妈了，到时候要留学，英语口语不过关乍的行?听说有的留学生在外国连超市都找不到。”
李小山放下手中的筷子说：“谁说过要让孩子留学了，我从来没说过这话。”
麦香看了看汪江玥笑道：“妈，这事你没和我爸商量过啊？”
“商量啥？现在的家长都把孩子送出国去镀金，我们的孩子也不能落下了。”
“我说女人是头发长见识短吧？就喜欢人云亦云，一点是非观念都没有。外国有啥好的，我们国家的好大学多的是，难道出一趟就有出息了。”
“好了，不说了，我头发长见识短行了吧？”汪江玥笑笑，她才懒得和他辩论。
李小山对麦香说：“不要听你妈的，别看她混了个副局长，其实她啥也不懂，最主要的是要把其他课程学好，英语不拖后腿就行了。”
“你说的倒轻巧，英语基础不好，大学毕业了工作也不好找。我们以前的同事老王，女儿在清华大学上研究生，是全外语授课，我们女儿将最好也能到那种水平。”
李小山笑道：“希望不要太高，外教的事我看还是不要来了，再让那些不知轻重的人撞见了，不知又会了生出啥样的闲话来。”
“你管好你自己就行了，这是我的家庭事务，你不要管。”
“这是乍说的，我是一家之主，我得说了算。”
“这就怪了，妈，我爸以前在你面前是百依百顺，现在乍的了？老和你唱对台戏？”
汪江玥笑道:“那能一样吗？你爸现在有了撑腰的人了，自然和以前不一样了，你你发现没，他现在走路都精神了。”
王江民脸红了一下说：“你这人乍这样，和孩子说这些干啥，这是家里，不是办公室，净说那些没根没檐的事干啥？”
“好了，不说了。对了，王江民去哪了？”
“我乍知道，只是发了条短信说这两天要外出一趟。”
“不可能吧。他的行踪竟然没告诉你？他妹妹也没告诉你？”
李小山立即浑身不自在起来，“你这人还真奇怪，我又和他妹妹没有联系，再说了，人家凭啥要告诉我他的行踪。”
“一天搞得神神秘秘的，好象搞地下工作的一样。不过，世界并不大，他除了去北京还能去哪？”
“阿姨，谁去北京了？”胜天立即条件反射似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