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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牧问：“哪边？”
“两边都是他的。”
“哦……”沈牧意味深长的拉长音，“某人曾说，这位好几年没有犯过事情了，看来在贵地，开这种店，是合法的哦。”
李处长气的脸从紫到绿，一口气憋在胸口，就是说不出来话。
他一脚踹开门，里面顿时一阵鸡飞狗跳。
沈牧拉住萧青衣说：“你在外面呆着，里面的东西，你肯定不会喜欢看的。”
萧青衣听话的点点头，沈牧紧随李处长身后。
刚才在杜冠玉家信誓旦旦讲法律的李处长，此时正端着枪，指着屋里的几个男人，显然，他们在排队……购物。
“乌鸦呢？”
其中一个嫖客说：“不知道，今天来就没看见他。”
“今天来？你是常客了？”李处长恨得牙齿都在打颤，握住枪的手也在随着牙床抖动的频率颤抖起来。
沈牧上前按住李处长的枪：“伙计，枪不是这么拿的。”
沈牧轻松卸掉了李处长的枪，扭头看着桌面上，一堆烟蒂。
猛地，他一脚踹在刚才说话那人的胸口：“乌鸦呢。”
那人被沈牧一脚踹蒙了，倒在地上，握住胸口说不出话来。
李处长傻眼了：“他刚才不是说乌鸦不在吗？”
“你还真是办公室坐久了，你看这里，坐着三个人，烟头放置却有五个方向，那个刚灭没多久。算上里面嘿咻的傻缺……那货听到动静怎么还在干？真不怕死的。”
沈牧吐槽完，接着说：“四个人，五个方向，显然刚才还有一个人在这里，不是乌鸦是谁。说，乌鸦呢，去哪里了？”
另外两个一直没说话的，齐齐看向另外一边。
沈牧摆摆手：“这里交给你处理了，那个还在嘿咻的家伙，把他拉出来，还真有不怕死的鬼。”
沈牧走出房间，对外面等待的萧青衣一笑，推开另一边的门，进门便感觉不对劲，好大一股子腥味，不是那种用过的腥味，血腥味。
这里的房屋构造都十分简单，房间逼仄且狭小，沈牧一脚踹开卧室门，没有看到乌鸦，而后一脚踹开厕所门，他看到乌鸦了。
尸首两分，倒在小小的淋浴下面，血随着重力，还在像下水道口流淌，并没有干涸。
凶手还没有走远，沈牧看到打开的窗户，向下望去，恰好看到一个人抬头向上看，那人看到沈牧，阴冷一笑，向上比出一根中指。
他大爷的，沈牧怒了，看了看浴室窗户的大小，自付从这里钻出去太影响形象，他一脚踹开墙壁，纵身一跃。
下面的凶手没想到沈牧能做到这个，吓得愣了一下，然后转身就跑。可他那里跑得过沈牧，没几下，沈牧便把他提在手上。
先不问话，啪啪啪啪扇几个大嘴巴再说。
几巴掌下去，凶手成了猪头脸，可沈牧还是没有消气，又狠狠地在他肚子上捶了几下，确保凶手没有逃跑的可能，一把把他灌在地上，这才问话：“说，谁派你来的。”
凶手嗷唔嗷唔，眼见是说不出来话了。
沈牧看看他亲娘都认不出来的样子，心说自己好像打的太狠了，这下子可怎么办？
沈牧正想着怎么办，凶手忽然一翻白眼，口吐白沫，挣扎了两下，倒地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