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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法确定。”网管回答道，随后又建议：“老大，如果能够亲自看看尸体，或者能有所发现。”
“知道了。”挂断电话后，沈牧略一思索，便让其他人继续等手术结束，他只带了悍马往太平间去。
之所以不带赵子龙，主要是考虑到他军二代的身份。虽说是师生，可他毕竟不是隐龙的成员，有些事情还是不要让他知道得太多。
医院的太平间大多建在地下室里，而且不会标示在建筑示意图上。但沈牧和悍马都是老司机，毫不费劲的就找到了医技楼下那阴森森的所在。
顺着楼梯下去，通道里灯光昏暗，气氛诡异。
值班室亮着灯，一个工作人员探出脑袋来问道：“你们干什么的？没看到外面的牌子么，闲人免进。”
其实沈牧要进去很简单，跟院长打个招呼就行。可他没有院长的联系方式，如果回去找赵子龙又太麻烦，瞥了一眼对方的工作证，他问道：“你就是孙杰？”
那居高临下的口气倒还真把对方给唬住了，点头道：“啊，你是？”
“你摊上事了，院长让你去一趟。”沈牧冷冷道。
孙杰一愣，我没犯什么事啊，院长找我干什么？打量着面前两个男人，怎么看也不像是善类，该不会是别有所图吧？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这里是太平间，医院的禁地！”
“听不懂人话？”沈牧眉头一皱，音量陡然抬高道：“曾建和刘敏都出事了，刘敏咬出了你，说跟你有一腿，还在太平间里玩过。你要不赶紧去，院方可就通知……”
话还没说完，孙杰一阵风似的从值班室卷出来，拔腿就往外跑。
悍马看着他连滚带爬，惊慌失措的模样，也不禁皱眉道：“那女人到底有多少相好？”
沈牧冷笑一声，进值班室拿了钥匙，又看了一下工作纪录，顺利的打开门找到了那几具冷柜。
悍马把每台柜子都拉了出来，沈牧仔细观察，因为死亡时间很短，冻起来也不太久，所以几具尸体还没有那种死白死白的颜色。从肤色、五官、体型上看，这些人确实是东南亚一带的。
悍马这时将一具尸体的上半身翻转过来，只看一眼就沉声道：“找到了。”
沈牧看过去，只见那尸体的后背肩胛处，纹着一个图案。随后，他们发现所有杀手的尸体上，都在同一个地方纹有同一种图案。
一个吐信的蛇头。
三角形的头，弯曲的毒牙，长长的蛇信。
沈牧神情阴鸷，两眼微眯。
他已经认出来这图腾纹身的来历了，再次确认以后，他开口道：“都割下来，我们有活干了。”
悍马没有二话，从靴筒里抽出一把匕首，将几个杀手纹有纹身的皮肤生生割了下来。
沈牧也没有闲着，立即拨通了网管的电话：“联系猴子他们，杀手是‘蝰蛇’的成员。”
“蝰蛇？这帮人活得不耐烦了？敢把手伸到华夏来？”网管有些吃惊。
“去问问不就知道了。”
“好，我立即着手安排。”
“还有，藏锋这次就别去缅殿了，让他来喃京暗中保护萧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