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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也穿不到，就别买了。”
殷怀顺不管不顾的拿着钱包掏出卡，“现在穿不了，以后就穿到了，我难得来一次首都，下次来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呢，不多买点不亏了。”
乔佳人欲言又止的看着她，“你……你要是真心里难受，跟我说说也行，我知道你是怕我夹在中间为难，我没关系的。”
“我难受什么啊，你看我现在这样子像是难受的吗？”
殷怀顺笑着捏了捏她的脸颊，把银行卡递给了收银员：“我可比你大两岁呢，再不趁年轻多贴补贴补自己，挣那么多钱可就只能养老用了。”
看着殷怀顺淡然的样子，乔佳人不知道该担心还是该羡慕。
似乎什么事情到了殷怀顺这里，她都能抽身出来，洒脱的看待。
但她到底是不是真的完全不在意，只有她自己最清楚了。
两人在外面闲逛傍晚，晚饭也是在外面吃的。
两人对首都都不太熟，乔佳人跟着容城来过几次，吃饭的地方也都是容城订的，这次轮到她们自己订餐厅，不知道是不是手气不行，订了个海鲜餐厅，海鲜却都是不新鲜的。
殷怀顺吃了一只蒜蓉生蚝，还没咽下去，就先吐了。
人不顺的时候，喝口凉水都塞牙。
殷怀顺是真真切切的体会到了。
她们从海鲜餐厅出来的时候，外面的天已经黑了下来，乔佳人又在网上重新订了一家餐厅，距离这家海鲜餐厅不算太远。
只是，她们刚走到餐厅门口，路边停着的一辆黑色私家车车门突然开了，一个女人扒着车门呕吐起来。
殷怀顺看了一眼，胃里再次一阵翻滚，她咬紧牙关别过头，忍耐了半天，最终还是没忍住，快速跑到餐厅里的卫生间里，又干呕了好半天。
虽然这次没吐出来什么东西，但等她从卫生间出来的时候，整个人都要虚脱了。
菜上来的时候，殷怀顺因为吐了两次，也没什么胃口，吃了几口后，就没再动筷子。
吃过饭，两人打车回到刘颖家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八点多。
小区门口，两人刚下车，乔佳人就看到小区门口站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她推了推正弯腰拎东西的殷怀顺，“怀顺，二哥来找你了。”
殷怀顺拎着东西从车里钻出来，回头朝门口看过去，陆伯瑞保持着习惯性的动作，单手抄在口袋里，身子挺得笔直，望着前方抽着烟沉思。
两人认识这么久，殷怀顺经常见他保持这样的姿势站着。
陆伯瑞似乎有想不尽的心事，只有这样平常的发呆，才能表露出来。
收回目光，殷怀顺圈住乔佳人的肩膀说道：“来了也不一定是找我的，说不定人家就是想在那发个呆呢。”
乔佳人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你去卫生间的时候，二哥打电话过来，我给他说了我们可能这个时候回来。”
“……”
两人说话的间隙，陆伯瑞听到声音看了过来。
乔佳人接过殷怀顺手里的东西，拽着她朝走过来的陆伯瑞推过去：“有什么事还是当面说清楚比较好，小矛盾拖久了就要成大问题了。”
乔佳人又朝走过来的陆伯瑞叫了一声说：“怀顺晚上没吃多少东西，二哥你带怀顺再去吃点东西吧，我先上去了。”
陆伯瑞点点头嗯了一声。
乔佳人拎着东西先进了小区，殷怀顺也没再不理人就走。
她掏出口袋里的烟盒和打火机，娴熟的点了根烟，撩了撩垂在胸前的长发，吞吐着烟雾问道：“有事吗？”
陆伯瑞身上的衣服穿的很单薄，首都的天气并不比阜城低，但他只穿了一套西服，和一件毛衣，严谨中稍稍带了点温情的味道。
昏暗的光线下，他深邃的五官神情此刻都聚集在她的身上。
殷怀顺从容的抽着烟，看着他笑道：“一天不见，陆公子打算用目光在我脸上剜个洞吗？还是打算给我个眼神，让我自己体会你要说的话？”
周围不断有晚上散步的人三三两两的经过，路人谈笑的声音在两人身边穿过，轻轻压过殷怀顺的浅笑声。
“昨天晚上从夜店离开后，又去哪了？”
听到他的话，殷怀顺轻笑出声：“你不会是过来质问我的行踪的吧？”
陆伯瑞喉结微微耸动了一下，他的声音一如既往的低沉，却又比往日多了份歉意：“昨天事出有……”
“你要是为了解释昨天的事情，就不必了。”殷怀顺熟练的用无名指弹了弹烟灰：“我要是你，看到自己前女友被人性骚扰，也不会放任不管。”
她轻描淡写替他解释了一番，像是根本不在意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一般。
殷怀顺眯着眼抽了口烟，抽的太急，被呛了一下。
她捂着嘴咳嗽着，朝陆伯瑞说：“没别的事情我先上去了，天这么冷，你也早点回酒店休息吧。”
这时，陆伯瑞伸手抓住了她的手腕，阻止她的离开：“昨天没有要丢下你的意思，我想把她送出去，再回去找你。”
他一向是忠于实践，不擅长解释，也很少向人解释什么，这样的一段话解释，虽然略显僵硬，却是很不容易了。
殷怀顺却笑出了声，她收回脚，又转身站到他面前，问道：“既然话说到这份上了，那我就再多嘴问一句，你对那小姑娘到底还有没有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