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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南城的中文水平果然让人有点恐怖。
“我们那是正常教学，顾总不要想歪了。”慕凌歌义正言辞地说道。
“正常？刚才我路过教练室，看到还有许多教练，看上去就是经验丰富的，倒是不知道你为什么挑了个绣花枕头。”顾南城哼了一声。
慕凌歌秉承着你可以侮辱我，但是不可以侮我挑的教练的想法，立刻说道：“什么绣花枕头，顾总该去补习班好好学学中文了。”
顾南城少年时期便留学在外，中文确实有点欠缺。
慕凌歌以前没少想吐槽，但是一直都没有找到机会，这一次，反正都已经得罪对方了，那就一次性得罪个够好了。
果然，顾南城的脸色变了变，突然在水下钳制住了她的腰。
“慕凌歌，不如你来好好教我。”他在她的耳边轻声说道，语气暧昧。
慕凌歌立刻将他推得离自己远了一点：“不是教游泳嘛，怎么又扯到那上面去了，快点吧，时间不早了。”
顾南城笑了一声，放开了她，开始讲解起来。
其实顾南城说的这些，刚才阿浩都有说，但是在阿浩手下怎么都没有学会的，到了顾南城这里，好像一点都不是问题。
顾南城让她在水里蹲下闭气，再蹦出来吸气。
慕凌歌一开始觉得这样有点蠢，但是很快，竟然掌握了换气的节奏，倒是一下子来了兴致，主动开始问接下来学什么了。
“学动作。”顾南城将她带到了稍微深一点的水域。
慕凌歌有点站立不稳，开始扑腾了起来，在求生的本能之下，又像是八脚章鱼一样缠着顾南城。
顾南城脸色有点难看：“怪不得一直学不会，跟那个教练学的时候，也是这样的吧。”
慕凌歌想发誓，绝对没有，他们根本就还没有学到这一步呢。
可是她现在忙着保命，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顾南城似乎也很享受这样被她抱着的感觉，竟然冷眼看着，丝毫没有出手帮忙的意思。
慕凌歌觉得自己都快要贴到对方身上去了，不由大喊了一声：“顾南城，我快要淹死了。”
顾南城这时候才笑了一声，稳住了她的腰。
慕凌歌终于停止了扑腾，但是还是舍不得放开对方的胳膊，一来是害怕对方突然松手，二来，是这手感，太舒服了。
说起来，也有点可笑，就算是在最亲密的时候，她也没有像现在一样抱着过对方的胳膊，但是现在，在她已经想好了要放手的时候，竟然还有机会做这样的一次接触。
不得不说，造化弄人。
顾南城也不再逗她，开始教她划水，这一次，倒是无比耐心。
到了华灯初上的时候，慕凌歌终于堪堪能在水里游一个来回了，顾南城坐在了一边，不时指导着她一两个动作。
慕凌歌有点兴奋，高兴起来的时候，对顾南城说道：“哎，其实我觉得，你如果失业了，也可以来海边教人家游泳，凭你的颜值跟技术，大概月入过万也是分分钟的事情。”
她大概是太沉浸在这种学会游泳的幸福中了，所以竟然开始肆无忌惮地调侃起了对方。
月收入过万？